看着窗外还在飘荡的雪花,昶煦点头,非常确定:“喜欢。”
“可你都没有出去逛过临安。”
“嗯,大概我是喜欢临安的雪吧。”
“慕尼黑也下雪了。”
“你在慕尼黑?”
“刚到。”
“那里的雪一定没有临安的好看。”
“为什么?”
“因为我只喜欢临安的雪。”
仿佛只有这场雪可以掩埋她那段用尽青春去寻找的暗恋。
“就像你只喜欢裴恒?”
“不,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哪里都不一样。”
后来席单发现无论他说什么她都会反驳,反驳的毫无道理,甚至不可理喻。
以至于他说出那句——昶煦,不如我们结婚吧。
却遭到她无情的反斥——席单,你是疯了吗?
也许吧。
否则他又怎会用她最骐骥的家来引诱她呢。
总以为没有了裴恒,昶煦就会是他的,可后来他发现——
原来没有了裴恒,还会有江册。
将任函整理的那堆资料合上,席单吩咐她:“先放着。”
任函诧异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