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册,然后让他以最快的速度赶往昶煦身边。
收到这个任务的任函担忧地看了眼后视镜里男人冷峻阴沉的侧脸。
视线落下,被他骨节分明的手掌压住的是一份没有给出去的资料。明明什么表情都没有,可她却从他修长的五指间看见了让人不能忽视的消沉。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和昶煦争执后的冷漠冰霜,这一次,他似乎真的被伤到了。
那份资料是她亲手整理的,每个字都经过她反复的审核和确认,几乎可以倒背如流。
一个聋哑的母亲,一个杀人犯的父亲,还有一笔对江册而言天文数字一般的债务。
以上,都不足为惧。
最重要的是,他的父亲是江民,那个毁掉昶煦人生的江民。单凭这一点,昶煦就不该和江册在一起。
她所理解的不该和世人理解的一样:昶煦和江册之间的恩怨是沉重的,复杂的,甚至带着血债。他们不能在一起,不只是她,就连世人都会阻止。
可让任函不明白的是,席单为何非要等到出事以后才来警觉昶煦,明明在昶煦和江册交往之前把一切公开于世,才是对昶煦最好的安排,可为什么……
有时候,很多决定和选择是不容许问为什么的。
一旦问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