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向江民求证了,可那个人却说——
是我。
所有的梦都破碎了。
他和昶煦结束了。
因为他才是那个罪徒。
曾偏执的认为席单钰那句“你根本就不了解她”是指昶煦不为人知的家庭背景。
可后来却发现——
她不如印象里那般柔和,偶尔也会对着坏天气耷拉眉眼。
她不如印象里那般高贵,偶尔也会一整季只穿那两件衣服。
她不如印象里那般清傲,偶尔也会如孩子般叼着糖果数蚂蚁。
他彻底地消失在昶煦的世界,不是因为亏欠和愧疚,而是因为爱她。
无可厚非的是,那些他放不下和解释不了的事情他们都心照不宣。
他知道,昶煦知道,还有那个男人,也知道。
医院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像是一种无声的警报铃,时时刻刻地提醒着他昶煦这道愈合不了的伤口。
魏澜拎着果篮来探病,看着脸色惨白的江册,原来心会这般疼。
“江册。”
门外,有女人悦耳动听的声音,在喊他的名字。
然而——
不是昶煦。
那一刹,是光黯淡,是水滴成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