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席单打断她的道歉,“也不对。”
任函困惑。
席单说:“准确的来说,我已经结婚了。”
在他和昶煦抵达南城的当天,他们就拿着户口本和身份证去了民政局,登记结婚了。
从民政局出来后,昶煦仍然一脸难以置信:“我结婚了?我居然真的结婚了。”
席单觉得好笑。
后来昶煦说:“我终于拥有了一个家。”
这句话,何止让席单心疼,连同他看向昶煦的目光都不自觉地变凝重,像是灌了铅那般,黑而沉。
席单开车,从民政局回滨河花园的路有两条,他选了沿江那条,特意停在科首大厦对面,当LED屏上缓慢的显现出《星河》这条婚纱的时候,昶煦的眼底除了黄昏的暮光还有璀璨的星河。
“怎么样席太太,这件婚纱能入你眼吗?”
昶煦忍不住笑出声:“原来你说的是这件?”
“嗯。”
“其实我见过。”
“嗯?”
昶煦回忆了片刻说:“应该是在你提议结婚后没多久,就站在这里,科首就放着《星河》。”
很多冥冥之中都是他们错过的瞬间。
就像是雨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