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点,席单何止是诧异万分。
“近年内,咖啡业的发展速度确实超过了我们的想象,自从附近开了几家不错的咖啡店后,我们的营业额也大不如前了,消费群体也没有明显的扩大,还是原来那批人。”
虽然再思吃到了独霸一方的红利,却也被地理环境的优势禁锢了自身的发展。
“你一直不太喜欢去改变再思的经营模式。”
仍记得他刚接手再思的起初就想要来个大改革,但当时昶煦的态度不仅尖锐,简直可以用固执来形容,加上她立场格外坚定,让他想要找个切入口都让人无从下手,最后还是只能依着她的想法去经营。
既然提到这个,昶煦不得不问他:“你是投资者,既然知道陈旧的经营模式会让再思止步于此,为什么还跟着瞎闹呢?”
瞎闹?
席单笑了,确实应该这样形容。
他长臂一展,轻而易举地将她拥进怀里,低头将唇贴在她耳边,用低沉有力的嗓音试图唤醒她的记忆:“当初是谁一通电话过来,固执的不肯屈服?”
说起这个,昶煦也觉得好笑,当时她正面临如何放下暗恋十年的裴恒,一时间确实很难接受一刀砍掉她和恒咖啡所有的联系。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