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澜激动的提高音量,“他是为了你才不做手术的!如果捐献者不是他的父亲他会做手术的!他认为自己愧对了你所以才拒绝了他父亲的肾|源!你明白吗昶煦?他那么爱你,为什么你就不能让他好过一点呢?”
很爱她。
又是一句直击心口的话术。
可那又如何?
昶煦冷漠的反击:“他连我都可以放弃,凭什么不可以放弃他自己。”
谁规定被愧对的人就必须宽宏大量?
又是谁规定就为足够爱一个人就可以任意的去伤害?
看着心如寒石的昶煦,魏澜绝望透顶。
她是如何离开再思的昶煦不知道,她知道的是魏澜在离开前用极其阴冷复杂的目光注视着她,然后说了句:“他这辈子最大的不幸就是爱上了你。”
最大的不幸?爱上她?
昶煦掀起讽刺的嘴角。
是他要选择这样的生活,凭什么怪罪到她身上?
是他要选择放弃他们那段感情,凭什么要她承担这个罪名?
是他要选择在她最幸福的时候放手,凭什么她就再也不能幸福呢?
难道真的要全世界都和他一样活在那段过去吗?
眼泪掉下来的时候,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