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的江册就像是一只刺猬,让人无法靠近。
看着他,昶煦有一瞬间的失神。
是时间吗?为什么她觉得眼前的江册很陌生呢。
“实话说,是很不情愿。”昶煦平静的目光落在他消瘦的脸上,“经过了几天的深思熟虑,我还是来了。”
“第一,你所谓的愧疚感把我架在了道德的制高点上让人凌迟。”
“第二,魏澜为此事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拜托我会引起我丈夫的误会。”
丈夫。
是的,丈夫两个字让心存妄念的江册彻底清醒。
“你结婚了?”他何止是难以置信。
“年前登记了,婚礼定在今年的秋天。”
走之前,昶煦留下一句:“我的婚礼我不会邀请你,也希望你不要出现。所以江册,我们永别吧。”
她还是和从前一样,一旦爱了就会倾覆所有,眼里根本容不得半点沙子,就像是当初她从未提过那个和他很像的人,尽管他知道昶煦曾经非常爱他。
可是昶煦,亲耳听见你要开始幸福,为什么我的心会那样难受呢。
也许这就是我爱你最拙劣的表现吧。
是嫉妒啊。
在昶煦离开后的当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