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单笑,用两天没打理的胡渣去蹭她的脸蛋,昶煦一边喊痒一边躲开。
在昶煦回答吃醋的那一刻,席单无比的肯定,她是爱他的。
在席单回答等你的那一刻,昶煦无比的确定,他是真心娶她的。
没有人质疑过他们的感情,也没有人置喙过他们的婚姻,可他们仍然因为芝麻绿豆大的误会向彼此闹过情绪。
是因为在意。
在意的是你有没有确定自己是爱我的。
是的,我很爱你,也很确定。
所以席单那句时刻准备在嘴边的妥协再也没有机会说出口了。
那句话是——
昶煦,如果你想离婚,我尊重你。
因为要将滨河这套房子打扫出来做婚房,所以六月底的时候昶煦不得不搬到席单在南城的一个住所暂住到婚礼那天。
搬家行动就定在昶煦轮休当天,因为席单出差,只能派任函将钥匙送过来。任函怕昶煦不清楚这套房子的设施,特地带她转了一圈,从游乐设施的分岔路左拐就是地下停车场,既然到了这里,任函便提了句:“停车位是A187和A188,出了电梯右拐就是。”
回到A座大门,任函接了个电话后便提前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