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让他猛然想起多年前临安一别,再见便是在滨河,他也是这样小心翼翼的推开门,看见的也是她这样的睡容,纯净如莲心一般柔软。
半跪在床边,听着她浅浅柔柔的呼吸声。和从前一样,她还是这么的固执,就连睡觉都不允许光消失在眼前。
吻落下去的时候,他尝到了清甜的味道,像是茉莉,又像是青梅。
睡梦中的昶煦意识到唇部的触觉,下意识的抬手去拨开障碍物。手刚抬起却被席单一把握住,然后摁到床上,他欺身而来,吮吸着她的唇瓣,撬开齿贝。这时,昶煦迷迷糊糊拉开一丝眼缝。
“席单?”
她的困惑被他的吻堵住,模糊不清的言语突然变得暧昧起来。
沉溺的气息蔓延在卧室,忽然一阵清脆的铃声响起,有些迷糊的昶煦终于清醒,伸手去推席单。可他完全视而不见,吻着她的锁骨像是着了魔一般。
“电——话。”昶煦挣扎地找到自己的声音。
他的吻没有停下。
昶煦又去推他,这一次异常清醒:“席单,电话。”
他终于停了下来,双唇贴在她锁骨位置,说出来的话有些委屈:“我听得见。”
昶煦哭笑不得,又推了他一下:“那你还无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