昶煦忽然凑到他眼前,噘着嘴说:“因为我又吃醋了。”
“吃——醋?”席单努力地消化她说的这两个字的最终奥义,“是我理解的吃醋吗?”
昶煦眨了眨眼,尽量让自己显得讲道理一些:“虽然我知道和你没有太多关系,可我就是不想看见你这张脸。”
她总是这样,固执的让人觉得过分可爱。
面对昶煦的坦诚,席单抬手揉了揉她发端,安慰她:“那就不看。”
昶煦笑了,眉眼全挤在了一起,她甚至快要忘记为了什么要跟他置两天气,尽管很幼稚,席单却告诉她,她是对的。
回家的路上,昶煦和席单讲了关于那个车主的事,她一副言之凿凿:“肯定是对你有意思。”
席单并不否认,甚至比昶煦更早发现这件事情。
“原来你早就知道了?”
“她总是把车停在我的车位,我交代任函去找物业处理,她还是停在我的车位。”
“然后呢?”
“我就报警了。”
这就让昶煦困惑了:“既然你报警了,她应该不会再停你车位才对。”
在这一点上,他们持相同观点:“所以你跟我说她又把车停在我的车位上,我很无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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