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腰酸背痛,怎么躺着都不得劲,而且肚子里的家伙总在晚上折腾她。
“又动了又动了。”无论是第几次胎动,她总是这样新奇的喊着。
席单连忙俯身过来,用掌心去感受胎动,大概是见这家伙太过于折腾昶煦,连忙训斥:“安静点。”
昶煦失笑:“哪有你这样的,还没生出来就这样严厉了。”
“必须严厉。”席单说,“不然以后怎么照顾你。”
后来昶煦问他:“女儿也要这么严厉吗?”
“女儿更要严厉。”他一副振振有词,“否则怎么保护她自己?”
昶煦笑:“她都自己保护自己了,那你做什么?”
“我保护你。”
那段时间,昶煦因为身体越来越笨重,很少到店里。
而席单也因为她肚子越来越大,推掉了很多工作。
丁兆说她祸国殃民,昶煦笑着反驳,摸着肚子说:“祸国殃民的是这个家伙。”
有一次,任函来家里送文件,偶遇在楼下遛弯的昶煦,没看见席单陪在身边,连忙上前扶一把。
手刚过去,席单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扶紧昶煦扫了眼任函:“做什么?”
任函僵僵罢手:“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