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楠,可以帮忙把小渡的奶瓶递给我吗?”
“可以的妈妈。”
那年,第一间周南渡大学建成,小渡刚刚入学。
“小渡,今天去了学校不能干吗?”
“不能打架。”
后来,周南渡学校全国遍地,席周念大学,席楠上高中,席渡还在小学。
孩子们总问:“妈妈,为什么我们的学校叫做周南渡?”
昶煦笑了笑说:“因为周南是一个国度。”
最小的席渡不知其缘由,满脸郁闷:“那这个国度为什么要来我们中国建学校?”
昶煦笑了笑,又说:“因为这个国度它思慕中国。”
总有那么一个人,思慕你。
总有那么一个国度,它允许他,思慕你。
以你之名,冠我之姓。
执你之手,与我偕老。
借你国度,允我思慕。
最后,你白发苍苍,我目光茫茫,可一见你,依然杂乱无章。
我的阿煦,我的未央。
是年岁已老,还是百年沧桑。
那些日子,阿煦总会做那样的一个梦。
是深秋,是阳新路,是那场突如其来的车祸,也是那次偶然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