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天昱,殿下不记我等桀骜狂狷,我等已感激不尽,岂敢再留下自讨无趣?!”
其他几个学子也是满脸不屑,满目讥讽。
我微微翘唇,哪里不明白他们的心思,“岂敢”这两个字用的通透,他们不过是怕凌灏轩为了虚名作出一副虚心纳谏的姿态,其实不过是想要事后暗中算账罢了。
凌灏轩淡然一笑,满脸赤诚,向学子们拱手一周,慨然高声道:“诸位对天昱百年以来之诸种弊端,皆做通彻点评,切中要害、一针见血。本王以为,此中言论虽不尽全面,但言语之间不难看出诸位的拳拳报国之心。诸位既敢公然点明利害,亦当有胆略治理天昱,如此精诚之心,何来自觉无趣之理?请诸位留在天昱,本王必善待诸位!”
此番言语恳切,即便是有备而来,抨击天昱的学子们也难得的沉默。
沉默在诺大的书房内游移不定,静到连一根针掉在地上也听得见,然而,不得不说,静默是一种极有效的树立威仪的方式,即便是一直攻击天昱朝政,一副不畏强权姿态的几个学子也不免有些惶恐起来,宋长然再没有想到凌灏轩会如此应对,面色涨红,沉默良久,竟“锵”的拔出长剑走到长案前!
“大胆!”一时间,各护院教习如临大敌,快步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