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久,直到第二日正午,我才从黑沉沉的梦中缓缓醒来。等我醒来的时候,他已经不见了,我躺在自己的卧榻,二哥在旁边守着我,他的眉头深深皱起。
“二哥!”我用尽全力,才发现自己的嗓子竟然哑的发不出声音,他却听到了,立刻走到我的身边,双手握住我的手,放在脸边。
“好些了吗?”他轻声问我:“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摇摇头,问他:“我怎么了?”
他无奈地摇头:“你心头悲恸,一时间竟哭晕过去了!”
我一愣,从没想到自己这般脆弱。在前世,我是一名全球最顶尖的军事学院层层选拔出的特工,服役于全球闻名的A部队,飞檐走壁,杀伐果断,多少次执行任务身负重伤也不过草草包扎,哪想到投胎到一个大家闺秀的身上竟然这般较弱,即便是这些年一直没有放下锻炼,仍是与以往无从相比。
“其实,这些事情对你来说太难了!”二哥叹息。
我忽然一愣,想到的却是另外一件事“二哥,父亲、母亲都是将军,我怎么身子这般娇弱。”
他终于失笑:“你自小身子单薄,小时候父母在你的身体上操了不少心,找了多少名医名方为你调理,却总不见效。后来,母亲有意教你些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