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稚子,怎么可能不清楚其间的道理,只是,纵然明白,却不代表我会欣然接受。
他在我身后静默片刻,终是轻轻地叹息:“若儿,我知道你心里难受,是哥哥没有本事,没办法让你如愿。”
我的心隐隐作痛,其实,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如果不是我的软肋在凌灏轩手中,即便是抗旨逃婚,我又有何惧,然而,我并非孑然一身,也只能受制于人。
“若儿,璟王殿下已经月余未上朝了,如今朝堂上各种传闻都有,几个和灏希交好的大臣联名上书,一些封疆大吏纷纷上表陈词,皇上都强力镇压了,即便是京城守军都分成不同派系,隐隐可察觉有些异动,这些还都在掌控范围内,最可怕的是,璟王殿下抗旨不尊,称病不朝的消息一传出,月珩的军队异动,调防频繁,想必是要向闵州增兵,到时候,内外隐患尽出,天昱的处境就艰难了!”他的声音有些低沉,我知道若不是事情危机,他不会将这些和盘托出。
我心头微微一震,面上却不露丝毫,轻飘飘地开口:“既然如此严重,凌灏轩为什么还要执迷不悟?!”
哥哥幽幽地叹息:“何尝不是?即便是皇上如今有了退让之心,然则,事已至此,他若是退让今后更难服众,更别说,他对此事态度极为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