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昱铭带了几个士兵抬着东西走在后面,原本对瘟疫充满恐惧的士兵因为我们走在前面,心里的忐忑也便安定下来。刚刚走进村落,便听到耳边不断的充斥着呻吟声,街道上空无一人,还没有发病的村民分散的待在自己的家里,已经发病的村民被聚在村中心的祠堂里。
我没有迟疑,将跟随的士兵分出四人,两人一组挨家挨户的去送我精心调制的消毒药水,以杀死空气中传播的病毒。带着余下的几人直接走向了祠堂。然而,还没有走到祠堂,已经听到一阵撕心裂肺的号哭声,然后几个村民抬着一个简单的担架,担架上一领粗麻白单垂落,遮住了病死者带着血污的扭曲面容。
我不忍直视,快走几步,走进祠堂,祠堂不大,有七八丈见方,近百个病人躺在用木板拼凑的简易床上。地上也已铺满凉席,密密躺着的全是虚弱呻吟的病人。或许是因为门窗紧闭,阳光投射不进来,使整个祠堂看上去阴森恐怖,哭泣声和呻吟声混在一起,犹如人间地狱。
我微微叹息,命任昱铭将门窗打开,又安排另一个士兵将消毒液洒在地上。onclick="hu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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