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因为我们连真正的敌人是谁都没分辨清楚啊……”
紧接着就是一声悠悠的叹息。
张道云一屁股坐在台子上。
表情更加沮丧。
白溟的脸色也不太好看。
他抿着嘴。
总算还有一些精气神：“不管敌人是谁，我们都会打败他；如果不能，那就让我们死在他手里……这就是我们自救会的宗旨！”
“行了行了……这种口号糊弄糊弄你这种小屁孩儿还行……”
张道云不屑地笑笑：
“你真的相信你们家那个孩子头没有自己的算计？！”
“说不定他只是在利用你们……”
“不会的！娄大哥是个好人……”
白溟坚定地说道：
“我看人一直很准——就好像我一直也觉得你也是个好人一样……”
“好人吗？”
张道云自嘲一笑：
“如果我是好人，就不可能做出那些事来……刚刚被送走的那批妖人里有多少都是龙城的武术家，他们虽然沦为了妖人，但也罪不至此呀……”
“那不是你的错，”
白溟默默说道：
“都是你们门主太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