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位神医公子一席白衣,样貌俊朗,神情清冷,两边的发丝只是随意用一根丝绸束绑着,对着中年男子微微颔首,向后摆了摆手,示意周边的人不要说话。
他走到床沿旁,神情淡淡的看了躺在床上的云泊素一眼,而后左手一挥,一根银丝就这样准确无误的搭在了云泊素的左手腕上,即使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装睡,云泊素也是装的那一个叫坦然!眼珠甚至没有波动过,只有在银丝搭上手腕的那一刻心跳加快了那么一下下,理应没有被察觉吧。
那位口中的神医公子就这样无视他人直直的坐在随从不知从哪给他搬来的椅子上,闭上眼,细细感受着脉搏的波动,随后他几不可见的皱皱眉,收回银丝。转过身刚想对那个衣着华贵的中年男子说些什么。
就在此时,床上的云泊素手指动了动,缓缓的睁开眼,声若游丝:“我这是怎么了?这是哪里?你们是谁?我头怎么这么痛?”随后捂着头,一脸茫然的看向一屋子人,这声音,这眼神,啧啧,戏演得非常足啊!
其实云泊素还想继续装下去的,不过想到这样下去迟早也会穿帮,更何况神医也会一眼看得出来。
那白衣的神医公子转过头淡淡的看向她,她呼吸沉稳,脸色红润,一醒来就一口气说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