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当真!不然怎么解释我这突飞么猛进的琴艺?”,云漫歌不觉得自己的良心有问题继续胡扯道。
“这倒也是。”,云珵摸了摸自己新长出来的胡渣,原来之前漫儿昏迷不醒是这个原因?只是为何总感觉怪怪的呢!
云漫歌是打定了古代人就是这样迷信的想法才敢这样说的。
“好,这件事就告一段落了。那漫儿,你什么时候和江湖中人这么熟悉了?”,云珵严肃道,“作为朝廷之人,最忌讳的就是和江湖之人有关联,即使有,也不能放在明面上说。而且,我们云府就是朝廷之人。这点,你可清楚?”
云珵好像忘记了云漫歌之前还是个胸无大志的嚣张跋扈之人,他竟然和云漫歌说这样的话,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
“这个漫儿自然清楚,我也是今日才见到这个宿寻大人啊。冤枉啊,我和他根本不认识!只是这个宿寻大人,貌似大有来头。太后似乎也对他颇为尊敬。我说话没有多大分量啊。他怎么说还不是他说了算。爹您可不能是非不分啊。”,云漫歌思索一番反击道。
她就纳闷,云珵为何会认为她与宿寻关系非比寻常呢?她发誓真的是第一次见到他啊。
但是呢,她已经不仅和江湖之人有关联了,她已经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