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花,我去寿宁宫时,恰好看见她,便教训了几下,想来她怀恨在心,早早就在这里准备好了伺机报复,却不料世子陪我一起过来,她隔着远,又不敢露出形迹,怕我有防备,耳朵想来也有些背,竟没听清你的说话声,只道我们娘儿几个回来了,所以忙忙把这一盆污水泼来……“
“世子爷,老奴……老奴是无心的,老奴真不知您和姨娘走过来,……”
黄婆子不等说完,就听辛念冷冷道:“这刁奴还在撒谎,杏花,你来说,难道等着我和她辩驳不成?”
杏花便走上前,对黄婆子厉声道:“你想撒谎,也不看看眼前主子是什么人?还敢说无心之失。平白无故的,你都是把脏水泼到园子里这青石板路上?这路都是主子们游园走的,我料着管园子的林大娘未必肯让你这样糟践。”
黄婆子无言以对,忽听顾长亭淡淡道:“一个洒扫婆子,也敢看人下菜碟,果然是刁奴无疑。罢了,同她多说什么?回头打发她去打扫马圈也就是了。”
“世子爷饶命啊,老奴年老力衰,万一被马踹了,就没命了,世子爷……”
顾长亭一皱眉。只见辛念扬着下巴高声道:“你们就都躲在暗处看眼?没听见爷的话?我这个不受宠的姨娘说话没用,难道世子也支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