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天母亲过来,让你心里不舒服了?”
随着话音,顾长亭从门外进来,笑着道:“杏花脸色也有些苍白,是病了吗?病了就好生歇着,你们院里现有好几个丫头,虽不如你能干,端茶递水,这些伺候主子的活儿还是能胜任的吧?”
杏花忙笑道:“我没病呢,许是刚才在外面站久了。”
说完回头向辛念使个眼色,那意思很明显:姨娘您柔和些,别都从清凉阁搬出来了,还非要像当日一样刚烈,一旦惹了爷生气,不会有好下场。
多年主仆,辛念自然懂杏花的意思,但她并不想违背心意,打叠起千百柔肠来哄顾长亭。
不过面色还是稍稍缓和了些,因挺直背脊站起身,淡淡道:“爷都知道了?”
顾长亭点点头,来到辛念面前安慰道:“母亲平日里沉稳随和,不至于为这点事就来你这里问罪,今天应该是被奴才们挑唆了,以为你严刑拷打呢,才匆匆过来。”
“严刑拷打?我有这个心,也得有这个本事。在将军府我都不能这么放肆,何况是到了端王府?”
辛念冷笑一声。顾长亭哈哈笑道:“好了好了,别生气,你也不是软弱的,我听说祖母过来给你撑腰,你又找到了那些奴才作奸犯科的证据,倒让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