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私都被人诟病,您和表妹倒好,生怕端王府和廖家捆绑得还不够结实紧密,上赶着往廖家倒腾财物。不是我昨天去了库房,我做梦也没想到你们胆子这样大,你们怎么不把库房全都拱手送给外祖家呢?难怪那些大人们将我视为廖氏一党,动辄攻讦。母亲,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已经犯了大忌,你这是在把我架到火上烤?」
廖太妃被儿子这话震住,气势顿时矮了半头,好半晌才呐呐道:「我……我怎会害你?你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是我唯一的指望,我……我便是自己死了,也不会害你。我不过是想着,我和皇后是姐妹,你同太子是表兄弟,咱们和廖家乃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够了。」
顾长亭死死盯着廖太妃,沉声道:「母亲是不是忘了?我是大夏皇室的血脉,我和太子不仅是表兄弟,更是堂兄弟。怎么?难道我这个皇帝侄子,亲王身份,竟然要和一个外戚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么?外祖家果真有了这样势力,恕我直言,那他们就是不知死活了。」
因为是家庭纷争,所以此时院子内外除了钱氏,其他一个人没有。饶如此,顾长亭也是压低声音,他的话只有屋里几个人才能听清。
廖太妃身子剧震,连廖氏都不知什么时候转过脸,一个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