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拿着一把匕首,对古姨娘大放厥词,虽然原话我不记得,但好像是说,谁敢害她,她就要用那匕首捅对方一个透明窟窿……」
「啊!」
姚雨桐失声惊叫,一只手捂住胸口:「她……她当真是这样说的?」
「对啊。所以娘子您说,咱们王爷能容得下这样一个悍妇吗?我看她真是恃宠而骄得意忘形了,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也敢说,生怕王爷不冷落她似的。」
白桃只顾得意,眉飞色舞地幻想着辛念失宠,全没注意对面姚雨桐面色惨白,身子瑟缩了一下,默默往床里边退了退。
那个疯丫头,她从小儿就跟着父亲学习武艺,别说用匕首,就是要掐死我,我也没有还手之力啊。看来今天果然把她惹恼了,往后不能再用这法子,不然激得她凶性上来,真不管不顾要杀我,先不说顾长亭会不会为我而重罚她,就算是他真的顾念旧情,让辛念为我抵命,那也晚了呀,须知人死如灯灭,到头来我能得到什么?什么也得不到。
姚雨桐面色变幻不定,对辛念生出了深深的忌惮之心,更没心思吃晚饭了,因倚在床上默默沉思,暗道:三个月了,这三
个月我始终未曾和顾长亭见面,便是欲擒故纵,这么长时间也足够了,万一过头,反而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