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小小嘴角抽抽，无语道：“我的郡主府难道连大门都没有，你这般鬼鬼祟祟进府，我还当是哪个小贼刺客。”
杨秉随意摆手道：“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方才说的，可当真？”
近亲不能成亲这一信息，若是就隔绝在郡主府还好，可若是传出去，恐怕会引起轩然大波。没看候在一旁的下人里都有脸色发白的，很明显就有人是这么做的。
毕竟自他出生以来，从未听过如此言论。而表哥表妹成亲，实属再自然不过的现象。可细思恐极，仔细一回想，大多都跟关小的一样，生下的孩子乃先天畸形。
“那当然，若你有空，可做个调研。额，也就是调查，可追溯到他们的子孙后代。如此一来，一切便都有据可循。”关小小神色颇为认真。
若是能改变大周近亲成亲的现象，也算功德一件。
杨秉脸色一僵，没好气道：“你没调查过？那怎知这样不可？”
说的如此言之凿凿，他差点都以为这是经过实践调查得来的结果，没曾想却只是纸上谈兵。
见他不信，关小小也不气恼，只淡淡道：“按理论和遗传学来说是这样的，至于你信不信，旁人信不信，与我何干，爱信不信！”
她一个活了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