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白色的烟雾袅袅,被从格棱窗里照进来的月光一照,断断续续的铺开一室春意,解了衣衫,褪了锦袍,豆腐一样嫩白的波澜起伏下,玫红色的鸳鸯肚兜与肩头慢慢绽开的朵朵红梅交相呼应。
芽芽呆滞的看着眼前的靡靡景象,心头翻起一阵又一阵的惧意。
那熟悉的格棱窗,熟悉的跋步床,熟悉的红色姣鞘纱——这是什么地方?
床上的面目阴翳的男子忽然回过头来,一张模糊的脸,两双狠厉的眸,他扫了一圈,最后定定的看向半空中的少女——
“啊——!”
猛地惊醒,人在依旧私塾里,她又做梦了!
“周芽芽!”
一声爆喝,吓得女子堂里的人一大跳。
被吆喝的少女茫然的抬起头,她刚从睡梦中被吵醒,脸上略有些白,鼻尖略有薄汗,眯眯眼得缝隙里闪过一丝恐慌,带看清楚面前的人,呼的松了口气懵懵的看着柳眉倒竖杏眼圆瞪的周杏。
“咋的了?”
周杏拨拉开她的手,翘着手指用两个指尖将她胳膊下的绣样拎了出来,“死丫头!”心疼的抖着手里的绣样,“你把我的绣样给毁了!这哪里还看得出是杏花?!”
懵逼的少女这才注意,刚刚她趴在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