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说,“像你这样,闻起来没完没了的傻瓜,也不是很常见的。正常人闻第一下便应该有不适感了。”
他刚刚看她闻了一次没反应,还闻,还没反应,还闻……
她刚刚在想事情,没注意嘛!
此刻她的声音都透着兴奋,“这东西磨成粉,扬到人脸上,是不是就会让人昏迷了?”
“自然不是,别人又不是傻子,你扬过去,他会在第一时间闭气,纵然会多少闻到一点,但显然这个浓度是远远不够的。”卫望楚像看傻子一样看她。
“那要怎么办?”那场大梦的恐惧一霎那都似乎被忘却了,芽芽不自觉的抓着他的衣襟,兴奋的问。
卫望楚却一下子放开她的腰,转身走了。
芽芽晃了晃微微还有点晕的脑袋,拍了拍额头,“哎,卫大夫,卫先生,请您告诉我吧,那要怎么做呢?”
那男人却好似没听到一般,用药杵慢慢的杵着盅里的草药。
这是不说的意思咯?小气。芽芽面色平静,眼里愤愤。
“下次拿个荷包来。”男人吩咐道。
要荷包?
芽芽挑眉,“荷包?卫大夫,姑娘家的荷包可不能随便……”话没说完,便被他冷冷的一眼给瞪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