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耳根儿泛红,故作镇定的点点头,“你这荷包做的跟小笼包一样,褶皱起的都很均匀,也是厉害了。”
“哪有褶皱?你怕不是眼睛不好吧?”
芽芽对着他的荷包左看右看,怎么看都觉得他是在鸡蛋里面挑骨头,她的女红虽说比不上肖蝶儿和周阿娇,可那也比周杏、周凤翎也是好了许多的。
卫望楚从袖子里掏出一个轻巧的绣灰色福字的深灰色锦缎荷包——两只一对比,那的确是芽芽的深蓝细布荷包不能看了,一个矜贵,一个粗糙,尤其后者因为塞满了草药,更是显得不齐整。
“这是荷包,你那个是小笼包。”气死人不偿命的男人说着,还偷偷瞄了瞄她的胸前。
也是哪家姑娘给他做的?
被一气再气的少女气鼓鼓的扭头跑了,没看到独自留在院子里的男人的耳根儿都红了,他抬头望望天,暗暗嘘了一口气,今天天气真热啊!
“卫大夫,在家吗?”
来人是武家庄的老于,家里老人病了,下不来床,请他去看病。
卫望楚走进草药房,见气鼓鼓的小笼包拉着一张脸,摆弄着架子上的草药,她已经渐渐知道草药的干湿,知道如何封存,只是仍然会习惯性的对着药名,闻了又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