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抬手在脸上随意的撸了几把,不撸还好,一撸,红土粘到脸上更结实了,直接成了大花脸。
卫望楚掏出自己的帕子,抬手便要给她擦,芽芽蹦了一跳,闪的老远。
“不用,不用,不用麻烦!”
男人的手还僵在半空中,手里的帕子抖开了,飘啊飘。
明明是开春了,怎么忽然就起了一阵阴冷的风?
周杏忍不住打个冷战。
回到书店,周杏跑进去看话本子,芽芽自觉自己身上脏,便没进去,坐在门口等着。
坐在阴影里远远的看着那家花店,眸色沉沉。
肮脏的人家竟然做兰花的生意?兰花不是出了名的高洁吗?
一个浑身脏污的小乞丐走了过来,嬉皮笑脸的对芽芽说,“漂亮姐姐,怎么这么好看呢!就像戏文里的仙女儿下凡了一样,您人美心善,给点钱买点饭吃吧!”
明明才六七岁的模样,声音却圆滑老道,一点都不像个小孩。
又是故人。
那场大梦里,她被打的奄奄一息从郑家逃出来的时候,被一群乞丐围着占便宜,有一个小乞丐啊啊大叫说她得的是麻风,会传染,带着众人一哄而散,过了半晌,却又一个人悄悄回来给她手里塞了一个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