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杏气的哼哼的,在村霸的脑子里还没有忍气吞声这个词语。
骂的过就骂,骂不过就打!
非要冤枉我什么罪名,就真给你做实了去!
“就见不得小人得志那猖狂样儿!”
乔禾拉着周凤翎从屋里出来,看到她们,立刻阴阳怪气的说,“还以为有人做贼心虚跑了,没想到心这么大呢,还敢在这里猖狂呢。”
“谁做贼心虚?”周杏往前走了两步,“贼喊捉贼还差不多!”
“不是那谁吗?敢做不敢认啊?偷了人家簪子,躲在后面做缩头乌龟啊?”乔禾一副为周凤翎出头的模样。
“谁偷了谁的簪子?有证据吗?什么都是你们空口白牙说的,凭什么你们满嘴喷粪,我们就得觉得自己身上臭啊?”
周杏痞里痞气的样子十分可恶,“我虽然人大气不和你们计较,但是你们喷出脑袋里的屎,我可没兴趣接着。”
“你……粗鄙!”乔禾被骂的回不了嘴。
周凤翎冷笑的道:“果然,粗鄙的人和下作的人是一丘之貉!昨日,我娘病了一个人躺在床上,可就她一个人来过,不是她拿的,那你说是谁?”
周杏撇撇嘴,指了指那边的茅房,“刚刚就你一个人进茅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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