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软的草木灰。”
说着打开那桶,拿出一只细长的木制长勺,勺头极长,顶端尖尖,装满草木灰后正好可以塞进袋子。
“每月你爹都会烧一些柔软的叶草,用箩筛过,去掉了硌人的木杆儿,用起来很舒服。”
芽芽不说话,静静的听娘讲解,看娘示范。
一切准备好了以后,肖蝶儿撤了床单褥子,顺便拿了弄脏的亵裤要去洗。
芽芽不好意思的一把抱住,“不用、不用,我自己洗。”
肖蝶儿柔柔的取笑她,“还不好意思了?这是正常的,娘小时候……”
顿了顿,“算了,不说了。来葵水了,要禁寒凉,不能沾凉水。”
芽芽红着脸说,“那,娘来葵水的时候亵裤谁洗,不是娘自己洗?”
肖蝶儿脸色微红,挂上一个满足的笑意,微赧的说,“由你爹洗呢。”
“芽芽大了,也时候要说亲咯。”
少妇不好意思,想岔开话题。
芽芽双颊通红,眯着亮晶晶的眼道,“那我也要找一个替我洗亵裤的男子。”
肖蝶儿也闹了个大红脸,却仍旧点了点头。
夫妻二人过日子,不就是你疼我我疼你,这世上不知道有多少男子嫌弃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