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才能……变成个男人。”
在那狭小的夹层里看个把时辰?
郑老太太面色柔和,拍了拍她的手,“你辛苦了。”
“老奴的命都是您给的,这算什么辛苦。”
老嬷嬷垂头,继续道:“我上午去送账本,闻了闻屋里的味道,这彭家少爷对自己狠着呢,比一般青楼助兴的香得浓个三五倍不止。”
“这样的药量,还需要个把时辰,想要他扰他精神、甚至控制他,怕是双份都不够。”
“双份够多了,一个搞不好,精尽——算了,他若死了,郑家怎么和彭家交待?”
郑老太太摇摇头。
“酒坊——彭家少爷虽然久经商场,毕竟年纪小——如若精神被我们控制最好,如若不能,扰一扰他,我谈判起来也好把控。”
“是。”
老嬷嬷点头应道,“老太太想的周到。”
老太太嘴角一勾,眼里稍显得意,更多的是阴险,“而且,这药虎狼,他用了以后,怕是纵情香对他再无作用了。”
本就天生无能,这一下,彭家怕不是要绝后了。
老嬷嬷想了想,提醒道:“听闻彭家和卫大夫来往密切。”
有卫大夫在,这药怕是难不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