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望楚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芽芽在针灸,不能动,你自己吃。”
小山芋嘿嘿笑着塞到了自己嘴里,“那姐姐针完了再吃,这个好吃的很。”
这个小气的郎中!他不过是个九岁的娃娃,防他和防贼似的。
等吃完回到家里,周明智和肖蝶儿去镇上还没回来。
趁着周杏上茅房的功夫,芽芽把周阿娇叫到闺房里。
“阿娇,你记不记得,上次祝姨娘冤枉偷我簪子的事?”
周阿娇摆弄着桌上的茶壶,正要冲一壶茶,听到她说,顿时抬起头来。
“对了,都忘记这事了,你当时还说给我个解释的呢。”
祝青莲和周凤翎冤枉芽芽偷簪子——这对一个农家女,惯上偷窃的罪名,那名声就毁了,近处是别想找到好亲事了,相当于一辈子都会受影响,可能一直都抬不起头来做人了。
可芽芽从开始就没有一丝紧张,淡定的看着母女二人唱戏,彷佛知道她当天会洗刷冤屈一般,彷佛知道后续发展——很是奇怪。
昨夜,芽芽斟酌良久,还是决定告诉周阿娇一些事情。
虽然她离开也不过是几天时间,但是,家里这一摊子,她总是有些不放心。
她犹犹豫豫的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