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刚刚温柔,眼神也没有了刚刚的情意绵绵,凶悍里带着一丝不耐烦。
卫望楚挑眉看她,眼神冷漠。
脸上就差写上几个大字:与我何干?
“你什么意思?”
肖双双一直忍着巨痒陪着笑脸和他说话,他没本事开新的方子治她也就罢了,如今还一副干我屁事的表情,瞬间惹恼了她。
“你既然是家里请来的郎中,和医女一个本事,那请你还有何用?”
远远的,西边角门微微开了一条缝。
“二夫人,咱要过去吗?”
肖二夫人刚刚安排完厨房的事,才要进门,便听见肖双双和卫望楚吵起来的声音,顿时停住脚步。
“她要作死,我们何苦去拦着她?”
说着,嘴角挂起一抹微笑,“由她去。”
肖大夫人性子跋扈,仗着娘家家世显赫,眼睛长在头顶上,从来不给她这个掌家弟妹个好脸色,对她侄女也是又打又骂。
可她从不叫人抓住把柄。
肖双双学了她娘的跋扈,却没学她娘的一丝狡猾。
安柏双手握拳,猛地站起来,“卫大哥是二表哥请来给大舅母治病的,有没有用,也要问一问大舅母。”
芽芽暗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