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二爷将身边的一个雕花盒子往卫望楚身边一推,“这是定金,若卫大夫能解我身体之毒,我再给您十倍报酬。”
肖二夫人心头一跳。
这盒子里有万两银票,本是请卫望楚看病的所有报酬,顺便想请他给香儿诊治一下疹子。
十倍报酬,十万两银子,这差不多要将肖家掏空了。
“卫大夫,请留步,我女儿香儿——”
卫望楚好似没听见,一手药箱,一手银票,飘飘然去了。
肖二爷抬手压住了她的肩膀,阻止了她要起身去追的动作。
“二爷?”
肖二夫人心里一虚,眼神便有些抖。
“香儿是谁的种?”
“什么?”
肖二夫人凤眼瞬间红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二爷,您,您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我中毒至少十年,香儿却才九岁——”
肖二爷的牙齿咬的咯咯做响。
“二爷,您不能这样说啊,卫大夫说了,这毒对子嗣只是有一定影响,不一定就说是不能生呀,二爷,我,我是清白的,您想想,香儿长的多像您呀——二爷——”
肖二夫人声泪俱下。
香儿的眉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