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儿便再也没有怀上过,可,他说可二爷的毒中了有十年了,二爷,二爷,便觉得香儿不是他的种!呜呜呜。”
肖二夫人忽然又捂着嘴哭了起来,“可,可是香儿真是二爷的骨肉啊!二爷,刚刚二爷点了香,羞,羞辱儿媳,也就罢了,可那时候他像疯了一样,看到香儿,竟然,竟然——”
妇人说不下去,匍匐在婆母身前大哭出声。
“香儿是他的亲闺女,他要是,他要是,呜呜呜,糟蹋自己的亲闺女,他,他天打雷劈啊!他!”
想起刚刚肖淼儿异样的神情,老太太闭了闭眼。
肖香儿才十岁,自然什么也不懂,肖淼儿到底大了,想来她是看出来什么了。
“哼!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连什么毒都没说清楚呢,就敢说影响子嗣?”
老太太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肖二爷,哼了哼。
“行了,我知道你是个本分的,香儿自然是肖家的骨肉。”
“娘!”
肖二夫人跪着往前行了两步,将头埋在老太太的膝头,呜呜的哭。
董嬷嬷心头一动,走到床前,仔细了摸了摸肖二爷的脉,又摸了摸额头和后背。
“老夫人,二老爷这样子,倒也像是服用了过量的五石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