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
“去了,高官厚禄,还能拯救瞎眼的姐姐,不去,娘死姐受辱,你说,他会怎么选?”
老太太往前逼了一步,“你可知,如今你的芽芽过着什么日子?一个容貌不俗的瞎眼少妇,被你选的好女婿用香控制,一点朱唇万人尝,那滋味想必不太好受。”
“你是要儿子,还是救闺女?”
“啊!呜呜呜。啊——”
肖蝶儿悲恸的哭声,撕心裂肺的叫声,好似将窗外偷听少女的心一刀劈成两半。
一片漆黑的周围,只剩下亲娘撕心裂肺的哭喊。
“芽芽!”
“安柏!”
“娘!”
芽芽发出一声短促的轻叫,猛地坐了起来。
梦。
廊下闭着眼的巨隼猛地睁开眼睛,发出一声低沉的啸声。
芽芽不由捂住脸,想着梦里肖蝶儿绝望痛苦的样子,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
大梦太长,有很多她已经记不清楚,只有那被熏香控制的恐惧深刻心头。
经过卫望楚每日的针灸和熏药调理,那些被各色男人支配的噩梦渐渐淡去了,她的脑海里被勾起了另外一些断断续续的记忆。
这是肖蝶儿死前的几天,她那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