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董嬷嬷点头应是。
“张昭儿怎样?可有问出什么?”
董嬷嬷摇头,“也不知道是嘴巴严实,还是真的无辜,昨夜老奴和她聊了半宿,什么都套不出来,您看,是不是要用点手段?”
肖老夫人搁下筷子, “该用刑,就用刑,顺便派人去花窑镇,查查她的情况,看看是不是属实。”
“是。”
董嬷嬷立刻递上一杯茶水,老太太就着她的手漱了口。
“行了,走吧,带上昨日庄子里送来的樱桃,咱们去会一会卫大夫。”
坐着藤椅小轿,肖老夫人眯了眯眼,“今儿的天真不错。”
董嬷嬷跟在一边道是,“马上就五月了,还能过一阵子好天,等到六七月份,那就开始热了。”
“哦,对了,你背上的伤如何了?”
老嬷嬷感激的笑笑,“得您老惦记,老奴好多了。”
“别逞强,该用药的就要用药,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狠得下心给自己十鞭子的?”
老太太嗔怪的看了她一眼。
早晨的前院比后院要安静多了,一路上也遇不到几个人。
星罗院的院门一开,一身天蓝色细布短打的清秀小哥垂手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