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拍,好似一个人走在悬崖边上,猛地失足摔了下去一般。
丝丝的痛,丝丝的酸,慢慢溢上心头。
“我曾经想要离开福山镇,一路向西,走到了蜀地,吃了一碗酸辣面皮汤,又觉得就这样离开太过憋屈,你甚至都不认识我呢。”
怪不得,那时候她沉浸在那场磨人的大梦里,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时候,爹爹到处找他找不到呢。
那时候爹娘终日靠灌肉汤来维持她的生命,而她终于也从那场大梦里挣扎着醒了过来。
好似只是大病一场,其实是暗暗过了半生。
卫望楚静静看着少女眸子里的风云变幻,继续道。
“还好,我回来了。回来的当天,在镇上看到你,偷了你的荷包,假装捡到,拍了拍你的肩膀,把它还给你,本以为能和你说几句话,结果,你看也不看我,说了句谢谢,接了荷包便转过去了。”
男人笑出声来,只是笑声里又多少有些酸涩。
“后来,便看到你对着张山叫卫大夫,呵呵,你果真是不认识我呀!”
芽芽多少有些囧,她以前是个无忧无虑的少女,没病没灾,谁没事会去在意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大夫呢?
“后来,你便开始刻意接近我,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