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还有点得意忘形的忐忑。
将草药包一个一个点燃,置到银针的尾端,男人的嘴角又忍不住翘了起来,“终于是养熟了点。”
这一只戒心奇重的小猫,能走出这一步,很是不易。
芽芽不敢乱动,只轻轻转了转眼珠子,看了他一眼,含含糊糊的道:“你不介意?”
卫望楚捏着她的耳垂,随意的揉着,“小猫该晾爪子的时候,自然要晾爪子,一直不晾爪子还当你的爪子被剪了?”
芽芽想躲开他的手,又不敢乱动,生怕草药包再掉下来烫到脸,只好拉着脸,瞅他。
男人好似看不懂她的意思,一脸无辜的继续揉捏。
痒痒酥酥。
少女微微往后撤着身子,怒道:“松开,干嘛捏我。”
男人解释道:“此乃听会穴、翳风穴,久按可缓解脸颊疼痛。”
“不用。”
少女嫌弃的白了他一眼,都针灸了这么多次了,没按压这里也没多疼。
男人恋恋不舍的松开手,状似不经意的问,“小猫是不是都喜欢被捏耳朵?”
“不是。“
安柏还未出生的时候,芽芽的玩伴便是隔壁王奶奶家的猫,她对猫倒是熟悉的很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