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多说的策马离去,心里觉得怪怪的,又说不上那里怪。
回到秋风楼,肖双双早就坐在梧桐树下等他。
“哥!“
看到他,肖双双立刻蹦了起来,难得的露出几分少女的娇俏。
经过这一场又病又药的闹剧,少女少了几分骄横、天真,多了几分阴沉、躁郁。
肖武摸了摸妹妹的头,仔细看了看她脸上破口结的痂,“怎么跑出来了?昨日给你的祛疤膏可用了?”
她脸上的疹子已经尽数褪了,几乎算是恢复了少女白皙的皮肤,只剩她之前挠破的十几处结痂未褪。
“那祛疤膏是芽芽叫你给我的,还是卫大夫叫你给我的?”
肖武不知道她与芽芽是生了什么龌龊,若是只因为那日被蛊虫控制胡言乱语了几句,那也算不上什么过节。
想着,缓和她和芽芽之间的关系,便道:“自然是芽芽,卫大夫虽医者,到底是个大男人,心粗的很,怎会注意祛疤膏之类的东西?”
“哦。”
少女淡淡的应了一声,眉眼间瞬间暗淡了三分。
“双双,你和芽芽是表姐妹,这次也多亏了她替你说话,卫大夫才答应给你瞧病的,你好些了记得去谢谢她。”
肖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