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书,是卫大夫给安柏的书,讲的是他不能传给外人看的医术,真是对不住了,不能给你看。”
“哦,是这样啊,那是我唐突了。”
肖双双的眼里闪过一丝怨怒,眨眼便挂起一抹略带羞涩的笑意看向卫望楚。
“这几日在屋里养病,不能跟着庄先生读书,也不能去跟着墨大家跳舞弹琴,实在是闷坏了我了,看到芽芽那么宝贝的拿着书,想着应该是很有意思的好书,便想看一看,倒是我鲁莽了,卫大夫,我不是有意要窥探您的医术,对不住。”
嘿,肖双双会道歉?
真是天下奇观。
芽芽侧对着肖双双看不见,这姑娘眼里的情谊流转,似羞似喜似忧似怨,一双杏眼好似会说话一般,直勾勾的盯着卫望楚。
这时候,男子不是应该问,姑娘喜欢看书?不知道喜欢什么书?
或者,姑娘喜欢跳舞弹琴,不知能否演奏一曲?
不管是书还是琴曲,她都是有备而来,不管问什么都能投其所好,应答一番。
可男人却好似没听见一般。
自他们进来便低头看着手里的书,甚至听见她叫他的名字也无动于衷,头也未抬。
肖双双眼里透出三分不甘,七分幽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