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过去看看。”
董嬷嬷微微明白了什么,笑意浓了些,“倒是老奴多想了,有卫大夫这位医毒圣手在,想来素日里,那几个人都是什么都听不到的。”
芽芽玩弄着手里勺子,勺子把上烧着好看的花,看样子倒是有点像医书上的曼陀罗。
“嬷嬷,安柏想娘了,我也想家了,按照您的计划,太慢了,我等不了了。”
“我想回家。”
董嬷嬷觉得她的心跳有点快,只是面上却仍旧装作一副镇定的样子。
“表小姐,老奴能问您几个问题吗?”
“您问。”
“您初入肖家的时候,老奴观您并不想与伯爵府扯上关系,当时还想着帮您一把,不知道,您为何忽然改了主意?”
帮她?
芽芽笑了笑,有些人不管做没做,好话总是要说到位的。
“想起来一些事,包括董嬷嬷您的事,就想淌一淌伯爵府这趟浑水了。”
老嬷嬷心头疑惑更盛,她有些听不明白,什么叫想起来一些事?
少女说的模糊,便是不想多说,老嬷嬷不好硬问,便只好接着自己的思路往下聊。
“您真的想嫁入伯爵府?您可知道伯爵府来提亲的是什么人?老奴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