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芽一路都在防备,总觉得肖双双会耍什么花招,毕竟这姑娘自打她记事起便从未吃过什么闷亏,这阵子在芽芽这里连连受挫,若还是鸵鸟一般藏着,实在不符合她的人设。
当男人长手拢过来的时候,芽芽其实并未发觉什么不妥,只是本能的、信任的、想也不想的就立刻回扑过去,紧紧抓住他的腰肢。
男人心头一热,低低一笑,一手抓住另一侧小少年的腰带,双脚一提,猛地斜向上掠去,轻巧的越过肖富河的围栏,朝河中央的乌篷船掠去。
因着一侧挂了一人,看起来就像一只巨大的鹞子,平缓的滑进了船舱。
只是,街两边的人却都无心欣赏郎中此刻的风姿,只因那边桥头已经发生了大乱。
本来只是常年在这里舞炭火的壮汉忽然失了手,桶里的残留着火渣渣的木炭尽数到向行人,本来芽芽的后背是首当其冲的,但卫望楚的动作太过利索,登时便把肖淼儿和肖香儿姐妹的后背露了出来。
滚烫的木炭劈里啪啦的到在后脑勺和后背上,瞬间熔断了了不少头发,直烫的头皮吱吱作响。
春末夏初的时节,肖淼儿姐妹穿的都很单薄,真丝的面料瞬间便被烫破了口,后背顿时被烫的犹如烤猪。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