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妇人痛的颤抖着卷起身子,再说不出话来。
“我再和你说一遍,你今日说的都是你没有根据的猜测。双双今日走在最前面,又有肖武沪浙,所幸伤的不多,淼儿虽然受了伤,也只是左腿被热油浇了一下,烫的都是前表层,未必会留疤,她与贺家的婚事已经互相见过面了,不可能轻易换嫁。”
肖文高高站着俯视着她。
“闭好你的嘴,不要把你发癔症的话到处乱说,我们大房和二房从来都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容不得你在这里上蹿下跳的离间。”
妇人痛过最难忍的那一阵,又嘿嘿嘿笑了。
“你们大房和二房也就是在对付芽芽上面相亲相爱吧?举家之力卯足了劲对付一个手无寸铁的小丫头,你们真是相亲相爱。”
肖文又是一脚踢了过去,“胡说什么?芽芽是我表妹,岂容你这样诋毁她?”
说着又是几脚加身。
妇人痛的扭曲着脸,看向窗外,“我昨日偷听到你和婆母之间的谈话,伯爵府来提亲的是个什么东西,你,你最清楚!”
“你们今晚要对付的人本是芽芽,怕她勾搭肖武,可你们没想到卫大夫功夫那么厉害,不但抱着她飞走了,还在四周安排了人让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