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淼儿,有些事早知道早好。”
董嬷嬷搀扶着肖老夫人去了肖淼儿的房间,一进门便感到一股刺骨的寒冷,扑鼻而来的是浓郁的药味。
“祖母……”
肖淼儿侧躺在床上,用唯一完好的右侧腰腹和大腿支撑着身子,身上清浅的覆着一层棉麻的白布,遮住了半身的疤痕,又不阻碍烫伤散热。
看到祖母,她颤抖着想要问好,却欲语泪先流,模样甚是娇怜。
“淼儿怎么样?还疼不疼?”
老太太看到她的样子,忍不住眼泪汪汪。
“医女擦的药膏极好,孙女不疼了。”
老太太微微掀开那盖布一角,只见血肉模糊的一片,整个腰腹和左大腿几乎没有一片完整的好皮。
她知道现实情况比医女说的只怕还要糟糕。
“行了,你们都下去,老夫人和二小姐说说话。”
董嬷嬷将医女丫头都赶了出去,在老太太身上披了一件半厚的斗篷。
“淼儿,你可知现在什么情况?”
老太太他单刀直入。
肖淼儿眼泪倏的就掉下来了,却没有哭出声,边默默流泪,边点头。
她最看好的孙女,依旧是那样的识大体,明白时局,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