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的功夫也是这般厉害,怪不得表少爷也在跟着他学武功呢。”
芽芽还要说什么,马车的车帘忽然被撩开,卫望楚施施然跨了进来。
“卫大夫?”
车厢里的两个人都是一惊。
这货一直在?
“脚疼,走不动了,希望小姐的马车能载我一程。”
郎中大剌剌的在芽芽身边坐下,淡淡的看着董嬷嬷。
“乌家堡的娇儿媚,董嬷嬷好大的手笔。”
董嬷嬷笑了笑,“卫大夫何以确认是老奴的手笔?老奴从未见过传说中的娇儿媚。”
卫望楚伸出一只大手,隔着远远的距离在董嬷嬷头上虚虚的比量了一下。
“头骨。”
“嗯?不知卫大夫是何意思?”
郎中轻声道:“嬷嬷知道我的医术是如何学的?”
董嬷嬷不言语,芽芽歪头看着他。
“我的医术第一课便是解剖人体,从头骨开始,解剖的多了,不用解剖,甚至不用摸,我就可以知道这人的头骨是什么样的。”
郎中说的话很轻巧,芽芽却心头微微一紧,四岁的孩子,第一次解剖头骨,那是什么样的心境?
“人好似长的都差不多,其实头骨却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