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动作太大,容易引人提前防备。”
安柏道:“我本来准头就不够好,不看着,就更打不准了。”
卫望楚笑:“你若要单纯的用银针伤人,的确要精准到每一处穴位,不管是想让他笑、让他哭,还是想一针毙命,便一定要准。若淬了毒,便只需要击中他便可,这么大的目标,何须瞄准?”
少年笑道,“明白了师傅,您就当我这银针是淬了毒的吧!”
“毒”字才说完,少年手脚未动,脸上依旧挂着笑容和卫望楚谈笑风生,手腕上的银针却猛地射向卫望楚大腿。
卫望楚淡淡一笑,长手一捞,便用衣袖将银针裹了正着。
“孺子可教。”
芽芽看的目瞪口呆。
安柏嘻嘻笑着道:“师傅,我认输了,您快放开我的银针。”
男人松手,银针猛地窜回。
安柏转头看着姐姐,“姐,我发现了,我师傅看东西只怕比我看到的还要慢上几十倍甚至上百倍。”
“倍”字音才落下,腕上银针直勾勾的冲着卫望楚门面儿去。
男人长袖一挥,银针猛地跑偏,“砰”一声轻响,钉在了桌面上。
“小滑头。”
男人轻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