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屈腿,不可弯臂。”
董嬷嬷一一记下,“唉,记下了。”
“好,告辞。”
说完,拎起药箱,往门外走去。
肖老夫人立刻站起身相送。
“老二,你跟我来。”
卫望楚走了,肖老夫人扶着董嬷嬷的手往书房一侧的花厅走去。
肖二爷脸带冷笑的跟在后面。
“老二,说吧,你到底听了什么闲言闲语。”
老太太做在主位,董嬷嬷垂手立在她身后。
肖二爷施施然在她旁边坐了,脸上挂着今日一贯的似笑非笑,“母亲,关于父亲的死,您从未给我们交代过什么,儿子今日想听一听当年的往事。”
肖理之死?
肖老太太脸上也挂起一丝冷笑,“那都是十几年、二十年前的事了,为何忽然提起这个?”
肖二爷拨弄着桌子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递给老妇人。
“母亲,您可认识肖谨之?”
不仅肖老夫人,就连她身后的董嬷嬷脸色都变了变。
肖谨之,芽芽也曾经问过董嬷嬷这个问题。
“怎么不认识?不过是个混淆肖家血脉的野种,生下来就是个死胎,你父亲心善,仍给他起了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