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大理石的尖角,顿时血肉模糊。
“肖权,肖慎之还活着呢,你,你去问他,是不是一直到那年的初冬我才送了参汤去书房给他,然后与他发生了他与我的第二次房事?你去问!你去问!”
肖二爷看着妇人额间鲜红的血慢慢流了下来,她的脸红的红,白的白,好不瘆人。
“你也可以去问问你娘,肖文是不是真的早产?”
肖家全府上下没有不知道肖文是早产的,逗说怀胎十月,他却刚出八月便生了。
肖二爷脸色越来越白。
“肖文不是早产的?为何刚刚生下来的时候那么瘦小?不可能,不可能的。”
肖大夫人哧笑出声,“你只看到他瘦小,你可看到我羸弱?”
她忽然发出一个极其阴森的笑声,“别人怀胎都是养的白白胖胖,偏偏我顿顿不敢吃饱,生怕别人看出他不是早产的婴儿,拼命的少吃少吃,我生完肖文,我竟然比怀他之前瘦了整整二十斤!你可知道我那十个月是怎么熬过来的?”
肖二爷眉眼具是耷拉下来,似乎被谁一下子抽走了魂儿,身子也佝偻起来。
他和肖大夫人那荒唐的一夜,其实是他解酒行凶。
他爱慕大嫂已久,可肖老夫人却把大嫂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