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己。”
说着,老太太苦笑了一声,“现在再看,你哪里是理解我、明白我,不过是为了取得我的信任不着痕迹的迎合我罢了。”
董嬷嬷垂手而立,就像一个忠厚的老仆。
“不全是迎合的,老夫人。”
“不全是?”
老太太嘴角挂起一丝讽刺的冷笑,“老婆子我倒是不稀罕你那半片呼啦的理解。”
要么是,要么非。
如果坐知己也含含糊糊,何必称为知己?
“老夫人一向让老奴敬佩,如今也是。”
董嬷嬷眼里闪烁着赞赏的光,不掩饰,不做假。
肖老夫人傲娇一笑,“老婆子问你一句话,你是谁派来的?”
董嬷嬷看了看一边的卫望楚,抱歉一笑,“对不住了,老夫人,这个问题我不能回答您。”
老太太苦笑点头,“明白,那人可与程素英有关?”
“程素英与老奴关系匪浅,所以老女来了。”
董嬷嬷摇头,“可那人,老奴逾越说一句,那人要说完全没有关系也不对,可却也没有什么大关系,没有血缘关系,没有朋友关系。”
“好吧,没有什么大关系,那边不是为她而来。”
肖